场上的气氛一直处于活跃而又不热烈的情况下。见面半小时,在过往大多数故事中,这时的两个人已经开始靠近。但对于她,除了言语上的一些微小近挪外,甚至没有什么肢体接触。
最大的障碍就是年龄差距带来的刻板偏见,就像20岁的你会和10岁的小姑娘开心玩闹,但你和她的故事绝对不会有更多的延伸。而对于很多姑娘,尤其是对于29岁的D来说,三岁的年龄差距就像10岁的年龄差距一样大。如果想要改变故事的结局,这颗刺必须抚平。
我:对了,你还没说你多大
D用一种调戏小朋友的口吻说:你不是讲胸比你大吗,那就是咯,年龄也比你大很多。
我同样用一种调戏的眼光望向她,并微微往旁边坐了一点拉开距离,然后审视般将她从头到脚扫视一遍:没发现你调戏人倒是一把好手,但我怕你明天下不了床。
D:别想多,我90年,都是老阿姨了
我:开个玩笑还当真,你倒是想。对了,你确实比我大一岁。
其实我不是91,她也不止比我大一岁,但若是我说的年龄与她相同,那D必然不信,强行拉近距离不仅会被看穿,更会起到反效果,让两个人隔的更远,因为不真实。
D:噢,确实感觉你挺小的
我故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姐姐话别乱讲,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
D:明明是你太污,这么正常的话都能想歪
我:我想歪什么
D:我哪知道你想歪什么
我:不知道还说我想歪
看着D一副想反驳却不知道说什么的表情,我笑了一声说:不要纠结这些了,喝一杯
我:之前你问我喜欢这家店的另一个原因是什么,其实就是它的名字
D:遗忘时光?
我:嗯
D:你似乎经历很多
我:我宁愿没有那么多经历
D没有看我,而是自顾自的说:我的经历应该比你多
接下来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进行主导权的争夺,场场碰撞在以往几乎没有碰到过,因为从一开始我就能牢牢占据主导地位。但今日显然不同,甚至当我用出在以往无往不利的方法时都遭到了失败:
我:先别说话,这首歌是我非常喜欢的一首
D没有像上篇文章女主一样听话的停下言语,而是就像没听到我的话一样继续刚才未说完的话。
坦白讲,我很少会主动寻求方式来掌握主导权,但每当我用各种方式来试图掌控的时候,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失败。
D继续说着话:…所以我在南昌的时间很少,每年只有最多两周在。
我没有接话,而是等歌曲高潮部分过去后才开始搭理她。这同样是我的回击手段,也是坚持自己的框架。
我故意问:你刚才说什么。
在她刚要张口的时候我又紧接着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噢对,你说在南昌的时间很短。其实我也才来半年,喝一杯!
D:这杯又是为了什么
我笑着说:为了庆祝那虚无缥缈的缘分,为了庆祝你能遇见我
D哈哈大笑:瞎说
她虽说着瞎说,但手却很乖的端起了碗一饮而尽。
D:那你之前在哪,怎么想着来南昌
终于,她开始走入我的圈套。我之所以说我也才刚来南昌半年是有原因的,就是在引导着她来问从而进行价值植入,并且准备就此入手和她之间搭建起情感链接。和上一个姑娘相比,虽然她们同为29岁,同样的高价值,但因为生活经历的不同,眼前这个一直自强自立的D显然更加难以征服,甚至不是一个难度等级。
在听到她那句问句后,我一直带着淡淡微笑的表情瞬间变的异常平静,紧接着用一种带有回忆、感慨、慢慢思索的语调说:其实这是一个没有什么新意的故事,就像所有的狗血小说电视剧一样,我不想按照家里的安排在国企安安稳稳过一生。
我曾听过一句话,当你不知道要不要辞职时,看看你身边的老同事们,他们的样子是你想成为的样子吗?我每天上班看到他们时脑海中都会浮现出这个问题,终于我确定了,这不是我想要的。
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我看D准备开口说话时继续说下去,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这也是我故意的,当姑娘想说话却因为你还在讲而硬生生憋回去的时候,也是一种顺从。因为这是在带有娱乐性质的酒吧,而不是严肃的谈判桌。
我继续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的过往和你现在所从事的工作,但我能清楚的感受到你和我是一类人,甚至我相信你和我一样有过拒绝家里安排的行为。
其实这句话是伪装成那种玄而又玄的“感觉”的一个逻辑判断:做为一个南昌本地姑娘却跑到香港工作,几乎没有父母愿意自己女儿跑这么远,她必然和父母有过争论。
而之所以要将它伪装成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是因为姑娘内心深处都是感性的,我需要一道桥梁进行情感链接。说完这句话后我看着D精致的面庞,等待着她说出我预料之中的回复。
D:对,每次通电话他们都想喊我回南昌工作,还总想安排相亲。停顿一会后她继续说:你少抽点烟,我看你抽的挺多的,对身体不好。(在她说话时我点了根烟)
关于抽烟的问题我有一个回复姑娘的独家惯例,免费送你们
我:其实人不就是这样,总是会做一些明知道会受伤害的事情,(轻笑一下)又何止是抽烟。
D:还有爱情
我们相视一笑。
我:来,干杯,哦不,干碗
一饮而尽后我看着D的手,注意到我目光的D说:你看我手干嘛
我:你的手好小,感觉我能直接包住
说完我将手张开放在她手边说:放上来
D乖巧的放了上来,并且是手心对着我的手心。我直接收拢,十指相扣...
其实我们之间的博弈这里仅仅只是一小部分,但4个小时的细节实在难以细细回忆。而后面的故事依旧和往常一样,唯一值得一提的是这个始终理性省过感性的姑娘在凌晨四点我们酣畅淋漓过后休息了一会时说:我得回去了,明天还要飞广州,等会还要收拾行李怕来不及。
我没有挽留,因为很讽刺的一件事是:“想拥有”这种情绪只有在未得到的时候才会有,而一旦得到后就会像被秋风吹落的叶子,让人再生不起眷恋,徒留萧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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